『极短篇』战·站·占（未完）

新的一年。
又是新的开始。
收拾着，
发现了最早写的短篇。

最早写的东西，
可能还是很粗糙，
可是也不能做出什么修改了。
还没写完结尾呢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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序幕 战

完了，一切都完了。
多年来辛苦建立的，毁了。
躲在黑暗的角落，聆听。
聆听着，那坦克车碾过人群的声音，
惨叫声不断。
闭上眼，
他知道，
第一次的改革失败了。
第一次，
也是最后一次呢。
因为对准他的，可是冰冷的枪口。

他，回忆着在许久之前发生的事情。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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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战败

一位中年人坐在书桌前，看着报告
“将军！紧急报告！” 一个年老的上将冲进来，一脸恐慌。
“关于第189军团？战败了？” 他，一脸的平静，口中含着雪茄。
“是的。”
“那么，还剩下多少？”
“前线情况崩溃，断后只能。。。勉强控制住两个部队。”
“大家都走了，为何你还不走？” 他拿下雪茄，吐出圈型的烟。
“呃。。。。其实我也是要走的。。。”
“你可以走了！”他的语气，好像不关心似的。
“那么。。就万分感谢，”
老人举起头上的军帽说，“将军，请您保重。”
“你也要保重，比尔。”他，也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一阵沉默。
一个元帅和一个兵，相望。
没有人移动。


然后，慢慢的，老人开口了。
“还有一样东西，忘了跟你说。”
他没有回应。
那老人二话不说，
以惊人的速度举起了一把卢格手枪 ，
对准了他的头。
“你真的敢杀我吗？”他的双眼直逼着老人靛蓝的眼睛。

“为什么不敢？”那老人坚定的语气来反驳。
中年人叹了一口气，说:"你跟随我。。。。。。差不多有十年了，可见你还是不了解我。“
”怎么说？“老人的语气，特别镇定。
“再精密的计划，都会有破绽。“中年人微笑着说：”你说，是不是？”
老人并没回答。
他又继续说：“跟随多年，你也至少了解我，”在椅子上坐直，手指尖并拢，
“是如何威胁别人吧？”
老人的眼中，闪过一道阴影。

他的妻儿。
还有最疼爱的孙女。
两天前，失踪了。
他没有回应，也不敢回应。
不想去想，也不敢去想。
只怕得到真相。

“那么，把枪交给我吧。”
那位中年人，
他的语言，如刀锋般尖锐，冷不防的，击中了老人。
老人的手，更厉害的抖动，脑子开始思考。
给了，到头来会被杀，
不给，家人会被杀。
艰难的选择。

他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。
但，他也不想轻易放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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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叛变

还没等老人回过神，
中年人从腰间拿出了一把手枪。
就是一霎那，老人发现，是一个圈套，便立刻扣了板子。
一声枪声。
老人倒下了。

那中年人，走向趴在地上的老人。
“我说你啊，汤姆。没想过，为什么你总是如此失败呢？”
老人在地上挣扎着。
“你太软弱了。”
老人的胸口在流血，看起来好像一个垂死的病人。
“没必要挣扎了，快下去跟你的家人团聚吧。”
中年人的脸上，有着邪恶的笑容。

老人还在挣扎中。
为了金钱，为了家族的前途，来作为交换。
他选择了背叛。
他还记得，那个秋天。

***

那个秋天，可以看见一个老人，
背着黄昏的日光，
在街边散步。
可是
他的神经线，紧绷着。
有一个人影，
就在身后。
紧跟着他。

要冷静。
一定要冷静。
他不停的告诉自己。
尤其是现在的局势。

那个人，
从黑暗中走出来。
黑色的长袍和帽子。
“先生，傍晚好。我们需不需要，来个交易？”

***

一阵冷笑，
躺在血泊中，
意识迅速地模糊。
如果还可以重新选择，
我会选择？

我想，
我还是不会后悔。
因为，后悔已没有用。
因为，想快点结束，这场恶心的战争。

为谁而战？
为未来，为自由！
那个人的一番话，
足以让人们的热情，随着高涨！

要冷静。
一定要冷静。
看清楚，是谁指挥着前线，
像个胆小鬼躲在后方？
是谁发动战争？

所有的答案，
都可以
系于一个人的身上。

无需挣扎了吧，
反正一切都结束了。
结束了。
计划，
快要成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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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分离

年轻人凝视着地上的老人。
接着，
开始四处徘徊。
要如何解决呢？
该死的。
情报，快要到敌人手上了。
恐怕，
最后的藏身地，
被发现了。

不行，
得快点撤退。
能撤退到哪里呢？

去那个地方？
只能姑且试一试了。

***

换上便装的他，
身边还有他的妻儿，
在一个冬天的晚上，
停在一个小屋前。
小型的马车，
停放在一旁。

街上的冷清，
就是他要的。
掩饰。
“玛丽，很抱歉，委屈你们了。
你们暂时，就在这里避一避，
等一切完了之后，我会回来的。”
他的妻子，没说什么。
不敢抱太大的希望。

拥抱，
然后分开
良久，
他的妻子才开口
“保重。”
“你也是。”他回答。
然后，他跨上了马背，
一辆马车，
慢慢地从一个小镇驶出。

一边挥着手，
看着离去的身影，
越来越远，越来越小。
开始消失在
暴风雪中。
她，
想过要伸出她的手，
紧紧地，
抓着他。
想让他留下。

但是，她不能。
他也不会。
现在，
她一伸手，
抓着的，
只剩下一片雪花。

***

看着
她
逐渐缩小，
消失。
他开始发笑。

笑，
感叹，
世间夫妇，
都有分分合合，
但是，
这一次分离，
何时再能见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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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

从回忆中醒来。
还是一贯的冷漠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
他并不感到害怕。
几年来看着战友们被炮弹吞没，
他早已能理解了他的下场。
人可是脆弱呢。
可能一个炮火，
就将上百人的痕迹，
毫无遗留地，
除去。

”把枪拿来。“
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