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创短篇。

很多时侯，
很多故事都浮现在脑海中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
都是挥之不去，
只想写出来。

虽然那些情节是多么的普通，
多么的枯燥。

可是很想写出来。

靠着那么烂的文笔，
我都在怀疑，
写得到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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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贱。

冷光闪过。
血光涌现。
月光照耀，
照耀着大地的一切。

我杀人了。
没错，
是杀了。
这是第四个。

可是我并不是杀手，
而只是为了生活。
那些富商派一个流浪汉去杀人，
意图是明显不过的。

掩饰。

面无表情。
看着地上的狼藉一片。
地上的两具尸体，
两夫妇，
仰卧着，
鲜血直流。

任务完成了。

可是，
耳边回荡着老人的话语。

『造孽啊！』

想到这，
我开始冷笑。
四川话里也代表了可怜的意思。
一语双关。

收起了刀子。
抬起头来，
有一个人影吸引了我的目光。
颤抖着的小人影。

想起了刚才才一睹的全家福。
那是一个小女孩，
七八岁的她，
留着两条辫子，
脸上有着无法掩饰的稚气，
略显瘦弱。

她抬头了。
望入我的眼眶。
两目对视。
我看到了，
黑色的眸子。

茫然。
疑问。

还是全都是责问？
我不知道。

我竟然有了一丝从来没有的感觉。
恐慌。
移开了目光，
可是那双眼睛，
仍然跟随着我。
挥之不去。

幽灵般的眼睛。

像是在问着我，
『为什么?』
还带着一丝空洞。

猛然醒了过来。
迅速的，
离开了。
不留下痕迹。

我无法选择。
全世界都容不得我，
只有黑暗来包容我。
跃入了沼泽，
深陷其中。

披上了一件卸寒的大衣，
抬头一看。
月光照耀着。
如果是一切顺利，
一个小时后，
领了钱后。
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。

回头望，
那条阴暗的小街。
看似还没有动静。

还是抛开这念头吧!
告诉着自己，
转头，
扎入了深夜中。

******

这一年来，
靠着领到的钱，
开了一家店面。
生意蒸蒸日上。

一年前的那件事，
闹得满城风雨。
可是到最后还是不了了之。

以为一切都平息了。
以为。

摆脱不了。

******

抵达到了孤儿院。
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。
院长室里，
手里拿着一份名单。
一眼扫过，
我笑了。

点着一张小女孩的照片，
说，
『就她吧。』

话语中，
夹带着一丝赎罪的意味。

摆脱不了，
那双幽灵般的眼睛。

这时，
耳边又回荡着老人的话语。

『造孽啊！』